随意

自从入了D5坑,性癖一天比一天奇怪了(捂脸)

【勘蜥】庄园每月例行bug








热心肠好青年(?)诺顿x幸运E老卢


 

原皮x原皮


 

私设有,玩家想法带入有,ooc有,迫害有,恶趣味有,但是感觉没在谈恋爱(?),文笔渣


 



 

1、


 

卢基诺感到烦躁。


 

事实上这并不是什么罕见的状况。“异化”所带来的影响不仅作用于身体,也会作用于精神。谁都不会认为眼前舔着刀口把人往死里砍的家伙和昔日那位好脾气的爬行动物学者有半点相似之处。


 

但是这会他的坏心情还有别的原因。比如说这冷得叫人想要冬眠的鬼天气,比如说从昨天开始就隐隐不适的身体(搞不好异化又加剧了),比如说排班表上蓄意针对般的疯人院五连,比如说不巧没有同事有空能换班的糟糕运气,又比如说对面求生席上叫嚣着“来和我掰头”的蛇皮前锋,仿佛是觉得把监管者撞死就能不修机逃离庄园似的。


 

有那么一瞬间,蜥蜴人甚至起了开局找到地下室在那自闭到游戏结束的心思。但是弃赛意味着没有分数,没有分数就没有业绩也没有奖金,没有奖金的话就没有资金来继续研究,自己研制出解药恢复人类身份的日子就更加遥遥无期…


 

卢基诺觉得自己比进入庄园前活得更像个生活所迫的苦逼社畜。他再次确认了身上的保暖设备都有正常贴好,惯用的武器状态也无异常。随着玻璃碎裂的一声脆响,他捏紧手上的军刀,进入了游戏。


 



 

2、


 

“咔嗒”一声,诺顿按下了最后一个按键,破开了手上这台密码机。他呼出一口白气,在疯人院走廊穿堂的冷风中裹紧了自己的外衣。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疯人院24小时都是夜晚,在这种深冬时节气温相当低,尽管不如里奥回忆那么冷,大部分求生者也会在平时常穿的衣服外头加一件厚外套。


 

这场比赛场地在疯人院而监管者是孽蜥,以他对监管阵营的了解来看,是相当罕见的一个组合。事实上诺顿是开局第一个撞鬼的人类,但对面的状态显然不佳,一连被磁铁吸着吃了几个巨力板,然后便不追了,也不知是追丢了还是放弃了,之后便只能听到求生者专用的联络器里头威廉和穆罗那里轮流发来的“监管者在我附近”和“专心破译”,然而比赛都开始很久了一刀也没拿到。


 

比起在室内修机,坎贝尔倒是宁可被监管者追着。疯人院内部晦暗不明的光线和阴冷潮湿的空气都让他想起那坍塌的矿洞,倒不至于无法忍受,只是心理上会很不舒服。他看了看剩余密码机上的“1”,决定把最后一台机交给队友,自己去露天区域透透气。


 



 

3、


 

然后就撞在了监管的脸上。


 

张狂的时间早就到了,在室外的大蜥蜴至少没了天花板的桎梏,尽管显然跳得没有平常那么灵活,但也有不少威胁。此时的诺顿并不太想就这么直接转点回室内,仗着怀里揣着攒好的三个磁铁,一顿相当的互相伤害之后,惨遭队友压好的一刀斩制裁,倒了。


 



 

4、


 

算了,赢都赢了,就算是祭天也没事,又不会真的死亡。


 

被用尾巴从地上粗暴地卷起来的勘探员面无表情地这么想着,放弃挣扎。然而下一秒却被连人带尾巴掼在了地上。不久前还凶巴巴地砍人的蜥蜴人仿佛是突然遭受了什么极大的痛苦一般,甚至连站立姿势都无法保持,四肢着地蜷缩起来,武器也脱手掉落。没等坎贝尔从脑袋和地面亲密接触的眩晕中回过神,便又感觉脸颊贴上了什么莫名有弹性的东西,还带着点衣服里贴着的暖宝宝的余温——啊,是胸肌——


 

讲道理,覆盖着鳞片而又不失其柔软的胸肌触感相当奇妙,但是勘探员这会无暇细细体会。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臂和肋骨都被对方的冰冷的尾巴和手臂勒得要断了,口鼻又被压住喘不过气来几乎窒息。诺顿深切怀疑这家伙根本就只是拿自己当个移动热源——参照对方平日里完全拒绝与求生方交流的态度,但凡他的理智还有半分在线,怎么想也不会这么干。


 

坎贝尔在能移动的范围内拼命挣扎,本以为对身体经过特殊强化的监管者不会有什么效果,被手肘击中胸腹的大蜥蜴却吃痛般真的松开了尾巴。他看上去恢复了一丝神志,呲着尖牙吐出信子露出威胁的凶恶表情,四肢并用试图远离眼前的求生者,但是平日里能纵跃坠击带来极大伤害的后肢这会却颤抖得厉害,完全暴露了他的色厉内荏。


 



 

5、


 

为了找监管蛇皮而围观了全程的威廉和压机失误后赶来的穆罗表示目瞪口呆。


 



 

6、


 

诺顿在地上缓了老半天,抬头看见最后一个队友,黛米,不知什么时候开完大门赶了过来,甚至调好两瓶多夫林放在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我们大家都懂,你们玩得愉快”,就拖着一脸懵逼的两位直男求生者离开了地图。


 



 

7、


 

等等,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8、


 

诺顿拍拍外套上沾着的灰尘,站起身来。这会卢基诺正侧躺着在花坛草丛里蜷缩成一团,像是试图把自己藏起来,但是由于过大的体型显然是失败了。



坎贝尔的理智告诉自己,他应该把酒喝掉恢复伤口然后赶紧出门,但是情感上他又不可能真的扔着一个伤员大晚上的躺在这里(即使这个伤员刚刚险些把他摔出脑震荡)。


 

“喂。还好吧?”


 

他试探性地远远喊了声。换成平日里,对方大概会二话不说跳过来把人坐死,但是这会大蜥蜴就像一具尸体般毫无回应。诺顿大着胆子走近,拂开乱糟糟的杂草,眼尖的他立即发现卢基诺尾巴根部附近似乎有一小块白色的东西。他上手摸了摸,钙质般的触感,整体应该相当大,圆滚滚的大半还埋在身体里,简直就像是……


 



 

9、



“?!!”


这家伙的泄殖腔平时就都这么大剌剌露在衣服外面的吗…有点刺激…


 



 

10、


 

不对!这不是重点!他不是男性吗?为什么会产卵?


 



 

11、


 

但是这会也不是呆愣着考虑这些细节的时候了。诺顿大约能猜到对方是靠在衣服里贴暖宝宝来保持体温的,从游戏开始到现在过去的时间已经相当久,该失效的也都失效了,这会卢基诺的身体凉得吓人。勘探员把带着自己体温的外套脱下来给失去意识的监管者披上,但是因为体型差的原因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小披肩。


 

诺顿试图把蜥蜴人架起来移到室内的病床上去。卢基诺无意识感受到热源贴上来便手脚尾并用地缠了上来,一反常态地黏人,一身的肌肉和鳞片重得很,把坎贝尔累的够呛,短短的几十米路程出了一身的汗。


 

幸好疯人院里头还有不少留下来的被褥枕头之类,诺顿抱了一大堆被子把大蜥蜴在床上包裹了起来,又找到了炉子生起了火,室内的温度才渐渐回升。


 

接下来就差叫醒对方了。


 



 

12、


 

“咳,咳咳!”


 

卢基诺是被喉咙里火辣辣的液体呛醒的。他一睁眼就看见诺顿带着招牌的沉默寡言笑容居高临下地俯视,一手抄着酒瓶正往他嘴里灌,仿佛如果他不醒还想把整瓶酒都倒下去。他伸手想摸刀却摸了个空——他的武器还在外头扔着呢,随后立刻被某个不太能说的地方的剧烈痛楚吸引了注意。


 

“迪鲁西教授…是吗?”诺顿开口,带着某种隐秘的兴奋和跃跃欲试,“听说您是爬行动物的专家,想必也知道自己身上现在发生了什么吧?”


 

卢基诺避开了求生者的视线,拒绝回答问题。异化的所带来的怪物本能当初让他一定程度上免于遭受对人类挥下屠刀的沉重心理负担,如今却又带来了痛苦与耻辱。现在他完全使不上力气,就算想要赶走坎贝尔也毫无办法,只能用沉默来表达抗拒。


 

“请务必让我帮忙。您这样也很难受吧?”求生者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这会表情几乎算得上真挚。



卢基诺拿不准对方到底是在嘲讽还是如何,半晌后才开口,声音嘶哑:“就算你这么做也不会有任何好处。下一次比赛里遇见,我是不会手软的。”


 

“我没有想过这种事。”坎贝尔看上去因为终于完成了对话而十分开心,“请让我帮忙吧。”


 



 

13、


 

诺顿在对方的指挥下打来了清水和补充热量的食物,坐立不安地在陪在一旁,眼看着床上的大蜥蜴开始了痛苦而漫长的生产过程。


 

雄性的泄殖腔本身就没有长成能够容纳那么大的蛋通过的大小,更何况还不止一颗。一开始卢基诺还能勉强保持清醒,在第一颗蛋卡在最大的位置的时候便逐渐支撑不住了。他的脊背因为极度的疼痛和羞耻抖得厉害,试图用尖爪直接划穿腹部以结束这一切,但手腕却被坎贝尔死死握住。诺顿把大蜥蜴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颈窝里,几乎是像安抚孩子一般柔声细语地安慰着,他自己都没能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能那么温柔地对着什么人说话。


 

第一颗蛋终于完整地出来了。诺顿感到脖颈边传来濡湿的感觉。卢基诺的手臂在诺顿的胳膊上虚虚挂着,大约一小时前还能差点把勘探员肋骨勒断的手臂这会却是连把对方捏痛的力气都没剩下了。


 

有了开头的一颗,剩下的几颗便相对没有那么艰难,一共三颗蛋被完整地产下。诺顿紧张地摸了摸大蜥蜴的小腹,确认不再有任何的硬块,这才放松下紧绷的神经,安顿好床上已经处于昏迷边缘的卢基诺,拨通了监管方的求救电话。


 



 

14、


 

卢基诺没有直接自己呼叫救援就是因为不想让同事看见丢人的样子,这下全部木大。


 



 

15、


 

不过事实上也没人有精力去嘲笑他。这次事故属于庄园每月例行bug——所有的男性监管者,一夜之间,全部,来了例假。


 

平素嘴最毒擅长挖苦的杰克,在别人纷纷表示“黏糊糊的好他娘不爽”或是“略有坠痛,然无碍”的时候,遭受了“仿佛不打麻醉活生生切开肚子剖出子宫程度的疼痛(持续)”,并且血流如注,当场回房间自闭再起不能了。


 

因为是爬行动物所以生过蛋就不用流血了,真是可喜可贺(棒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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